锅碗瓢盆桶葫芦兄弟在院里架起了鸳鸯锅,此时香味已经溢满院子。
亭台中烧的是电磁炉,火锅里面加了些快熟的配菜,正在咕咚咕咚冒着烟气。不举大师落座,饭桶找了个好位置,兴致冲冲对沈千鹤招呼道:“梵缄师妹,快过来啊!”
沈千鹤左一个右一个牵着两个大宝贝,三人围着石亭圆桌坐下。
不举大师坐在沈千鹤对面,眉目慈爱。
“梵缄啊,你都来了快一年了,不得不感叹时光飞逝,刚来的时候你还是个奶娃娃。”
沈千鹤不解风情道:“对呀,刚来的时候,你还是个秃驴,现在都成了老秃驴了。”
不举大师额上一挑,对沈千鹤轻轻敲了一下,恨铁不成钢道:“祸从口出,叫你缄默缄默,你怎么就不明白?”
饭桶一旁劝不举,说:“师父师父,师妹性子直,从小就这性子。”
不举大师也没真生气,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宠溺的笑:“就是因为缄默不了,所以才给了你一个犯贱的称号啊。好了,菜好了,吃吧。”
欢天喜地火锅情,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红油辣子翻白làng,蒜泥香油绿葱花。
生活过得是有滋有味。
饭毕,锅碗瓢盆送上贺礼,虽然都是小东西,但一把年纪的人也不是什么拘礼的人,来什么收什么,大概是许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不举大师竟然觉得此刻非常的幸福。
他笑弯了脸,红了脸颊,偷偷喝了一点桂花米酿,满足而快乐的啧了一声,拍着小腿哼唱起来,一双贼一样的眼睛看向沈千鹤,问:“梵缄丫头,你又给为师准备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