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实在是幼稚,杜流洵很明显看到米什的脸黑了,于是得意陪沈千鹤。
根据她所说的,以她的脚跟为中心,稍微偏离一点,轻轻踩下。
米什心不甘情不愿也添上一脚。
霎时,原本一个脚印变成了叠在一起的三个脚印,这么恍然一看,竟然有点好看。
沈千鹤说:“像不像一朵莲花?”
缥缈影子,叠成莲花。
米什嫌弃,没有带手套的手缩了一下,然后哈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中,她的眼瞳黑得吓人。沈千鹤转过头看她,问她是不是冷。米什点点头,沈千鹤责备的握住她的手,把毛茸茸的麋鹿手套戴在她手上,问:“还冷吗?”
米什摇了摇头,伸脚在刚才的假莲花上面又叠了一脚,这才慢慢笑起来:“有点丑哎。”丑是丑了点,却完全不影响她的心情,如同这朵糟兮兮莲花朵一样,想开了。
杜流洵在旁边看得一脸烦躁,年幼的心中有了敌对。杜流洵觉得但凡是米什出现的地方,他都始终处于一个降等的地位,这样非常不好!而且米什这丫头又是个心眼多的,谁知道此时此刻她究竟在想什么。
“鹤鹤,我也冷。”
沈千鹤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大意是疑惑,其次是嫌弃,可最后大鸟还是恋恋不舍的握住了他的手。
沈千鹤手掌小,根本包不住杜流洵的手掌,于是杜流洵反过来将她的手掌握在手心中。
小小的手掌,温热的掌心。
沈千鹤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可是细细想又不觉得有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