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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守宫砂,在凝脂皓腕上,格外鲜艳。

温景苏看着那守宫砂,又看了一眼安澜,慢条斯理道:“那药,是让人抗欲的药,我必得让你保持住你这只属于我的身体。”

那是药性极度之强,如若不服下解药,那最浪荡的女支女,都会冰清玉洁比那青灯古佛的尼姑还甚。药性太强,也会有副作用,此生不得再有子嗣。若是女子,那就是终身不得再孕。药性副作用,伤害已成,即使服下解药,不再抗欲,那孕育一事,也是永远复原不了的。

其实,不是没有药性稍微弱一点的药,只不过,温景苏决绝不能忍受有一点万一。

绝孕一事,温景苏自己不在意子嗣。而安澜不知道安澜会不会恨他。如果恨他,恨他的事如此之多,不在乎这一件。而不恨他,安澜,想到这,温景苏温润的眸子里不禁氤氲一丝深沉戾气,安澜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从始至终的不愿意。无数次夜里的交颈,他都不知道她的心在哪。

抗欲?安澜望向温景苏,眼睛里的疑惑甚至盖过了原先的恐惧。

温景苏见安澜望向他,温景苏开口,“你放心,回来后,我会给你解药的。”

安澜看着温景苏,不,她不要解药。那个解药,只是让她重新沦为他的玩具,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男女间的。那个解药,只是给他自己提供方便。

“我要去哪?”安澜抓住温景苏的话,问道。

“恒王府。侯爷和妾的游戏还在继续,换妾、赠妾一事,你知道吧?”温景苏道。

换妾、赠妾?安澜望着温景苏,重生一回,她的确知道有这个风俗。多流传于贵胄人家或风雅文人间。妾本贱,可通买卖,不是无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