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此处暗哑的声音,安澜死死咬住嘴唇,豆大的眼泪滚出,模糊视线。她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些,小时候被送到这个疯子身边,这都是为什么。
温景苏一手撑在安澜上方,俯身看着安澜。
忽的
温景苏站了起来,剪裁得体的锦缎愈发衬的他身形颀长。走至门口,那原先的松弛灰白老嬷嬷则侯在那,鸡爪子一样干瘦的手里,是一小碟红色的东西。
“侯爷。”
老嬷嬷将那东西递给温景苏。温景苏接过后便转了身,一步一步向安澜走去。
仍含泪水的眼睛,透过水雾,看着那一小碟红色的东西。安澜的眼里,带着警惕。
“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安澜咬着唇问。
温景苏看了一眼安澜,颇温润矜和,带着骨子里刻的教养。
“现在你倒是想起来问我那药了。”
温景苏又坐至了c黄边,手中一毛笔,蘸着那小碟里的红色,如描一副丹青般,在安澜腕处点下了红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