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子监的学士,由永安侯亲自过目,最后选了一个寒窗苦读,兢兢业业的学士。
这学士,衣衫简朴,三十余几,面貌颇端正。一听,是永安侯召见,那可真是天降大喜。他出身寒微,好不容易踏入仕途,但无门无路,过得颇艰辛。
如今一得永安侯召见,那可是来了运势。哆哆嗦嗦见了永安侯,腰杆还没挺直,在跟随着管家见到那两个团子后,一呆愣。
“张学士,小少爷小小姐可就拜托你了。”一旁的管家笑着对张启生道。
张启生心中则是又惊又叹,不愧是皇亲贵胄高门大户,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学习诗书词句。这一叹一惊,皆发自肺腑。
而这厢
“这时哥儿依姐儿那么小,能识得什么?时哥儿也便罢了,男孩子,总要多长点学识的。只是这依姐儿”女孩子首先要学的,自先是女红,琴棋书画,还有闺秀的礼仪气度。
老夫人一手搭在墨青色锦边攒花的引枕上,腕处是个寓意福寿的金镯。屋内甚暖,一应的丫鬟,其中有两个颇机灵的,被老夫人拨去了时哥儿依姐儿那。
福嬷嬷在一侧,低首静静侯着。
这越想,老夫人越是觉得不妥,不觉换了个姿势,端起丫鬟奉的茶,未喝,又放下了。对着一旁的福嬷嬷道:“景儿自小淫浸书墨,我现在想,是不是小时候对景儿太严了。”
“老夫人莫担忧,这侯爷也是关心小少爷小小姐。”福嬷嬷见老夫人语气有些低迷,忙说些宽慰的话。
老夫人望了一眼福嬷嬷,显然这宽慰的话未得她心,“福菱,你何时也和我说这些无用的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