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婆子火急火燎冲了出去,彩浣皱眉看着,随即关了门。望着c黄上仍是烧得迷糊的安姨娘,帮她额上的巾帕换了一次。后,便又想起什么,小跑到梳妆台的铜镜前,好好看看自己的妆容花了没。
这毕竟熬了半夜,这皮肤都不如白天的细嫩。彩浣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心疼了半天,彩浣也只得宽慰自己,侯爷保不齐还来不来这呢。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喧闹渐渐熄了,却不见侯爷往这来。等待这水都烧好了,药也煎好了,还没见侯爷的影子。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只感觉刚刚白忙活了。
这一歇下,瞌睡又上头了。正打算继续倚着门,却听着院门口有了动静。
待屋子门打开时,一股药味儿浓的很。温景苏皱了皱眉,里面用的是普通烛火,而不是明珠,所以光线有些暗。但仍遮掩不了这永安侯的俊逸清雅。
明明是个带兵的,却偏生生得一副儒生温雅。但若执剑战场,锋利冷厉,无人敢直视其目。但那都是旁话。
这两老婆子一见侯爷,那是立刻站在角落里恭恭敬敬。就连彩浣,也是低头行礼,“侯爷。”
温景苏并未理,径直踏了进去,待见到病得厉害的安澜,那剑眉皱了皱。
彩浣瞧了侯爷面色,赶紧汇着安姨娘的情况,“大夫说姨娘受寒,这本就身子弱,如今却是进不了药,哪怕奴婢强喂了些,安姨娘也都吐出来了。”
“药呢?”手负在身后,温景苏冷面问道。
彩浣一听,便道:“刚刚又煎了一副,正在炉上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