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有意为难人,金环里头设有机关,正好射中那个点,又不损坏机关才能发出声响,不仅要准头还得用巧劲,因为难度大,彩头自然也高。
萧时善没在意,用过饭后就去了厢房歇息,这边确实要比驿抠抠峮丝二尔二伍旧亦司七整理本文上传站舒适奢华,用的杯子都是水晶杯,她躺在床上歇了片刻,房门忽然被敲响。
萧时善不想动,踢了一下珠帘,“什么事?”
“开门。”
听到李澈的声音,萧时善一下子坐了起来,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来干什么。
即使赵掌柜不顶事,张亨又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李澈如入无人之境般来敲她的房门。
萧时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在心里把两人骂了个遍,走到门边时,忽然停下脚步,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见鬼了不是,他让开门她就得开门么。
瞅着闭合的房门,萧时善矜持又得体地回了一句,“太晚了,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个儿再说吧。”
她何时把李澈拒之门外过,以往只要他回凝光院,就是院门落了锁,也有守夜的婆子巴巴地给他开门,离开时更是说走就走,但她去玉照堂可不是说进就进的。
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又不是靠他养着,也没求到他跟前,何必听他的。
恐怕连萧时善都没意识到,这点怨念由来已久,拒绝的话说出口,心情瞬间舒畅。
她屏气凝神,竖起耳朵留心着门外动静,听到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之后便没了其他声响。
转身往回走了几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步子一下顿住,她突然反应过来,是外头太安静了,按理说楼里的人不少,绝不会如此安静,总不能个个都睡觉去了。
心里疑窦丛生,她踅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瞧,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整个楼阁漆黑一片,只有她身后的房间亮着灯火,四下无人,安静又诡异。
心口怦怦直跳,萧时善心思几转,手紧紧地抓着门框,想到李澈可能还没走远,连忙出声唤他,“李澈!你还在不在?”
除了自己的回声,没听到有人回应,她飞快地跑回屋里,提了一盏灯笼,又把门闩抽下来攥在手里,在门口看了看,往楼梯的方向疾步走去。
边走边思考眼前的情况,黑暗中忽地伸出一只手,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萧时善吓得一抖,灯笼掉到了地上,旋即攥紧门闩,抬手就打了过去。
本该趁其不备,打得对方头破血流的致命一击,被轻轻松松地化解了,连她也被那贼人钳制住了身子,反剪到身后的胳膊使不上力气,萧时善连踢带咬地拼命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