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身体蓦地一颤,只为他们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身体的记忆告诉他今日有得他受。果不其然,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辰安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死死的拽住床榻上的木方,忍耐着不想扫了少年的兴,却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呃啊”
南宫明赫闻声缓下了动作,轻轻啄了啄辰安的唇,似安抚一般抚摸着他。待瞧着他面上的血色恢复,南宫明赫才继续动作。
南宫明赫不知道辰安在瞧到他面上露出的隐忍的神色时,就让辰安心中一软,再僵硬的身子此刻在他面前都能软得任他摆布。
在这件事上,南宫明赫自来从未和辰安客气过,在感受到他身体给予的信任时,就开启了一轮激烈的征伐。
辰安感受着身上人的占有、灼热,放松着身体直到在少年面前变得溃不成军
不知是否是因为那场鞭打的缘故,南宫明赫这一次在辰安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初识情事时两人皆是青涩,自是没怎么体会到其中的青涩;后来再重逢,一个满心仇恨,一个曲意逢迎,又何尝能真正体会。
然而今日这般,一顿鞭打撇除内心的浮躁,忘却平生的纠葛,倒是真正体会到了那极乐之境
“辰安怎的还不起,他是不是有哪里不适?”关静姝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一双明眸却黏着楼上那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的说着,喝完碗底最后一口粥,她再忍不住起身就要往楼梯走去,边走还不忘邀了孙仲一声,“孙大夫也随我去看看”
“站住!”却不想她刚迈上那木梯一步,就被南宫明赫的呵斥声吓得停下了动作。
第八十章 劫持
关静姝眨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南宫明赫,低声唤道:“明赫哥哥”
南宫明赫甚至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只专心品着杯盏里的茶,但就是这般,关静姝也是一步也不敢挪的。在楼梯口固执的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的走回桌前坐下。
只是视线却是一直黏着那道紧闭的门扉,心不在焉如坐针毡。
南宫明赫慢条斯理的用湿布巾擦拭完骨节分明的手指,这才端着店伙计早已备好的膳食往楼上走去,那道紧闭的门扉终于被他推开,然而只是片刻,里面的光景关静姝愣是没窥到一分半点。
几人又在州溪府逗留了两日,这两日辰安都在房中闭门不出。南宫明赫的解释是:辰安那日庙会在外动了真气,这两日须闭关调息。
当然这样的借口也只有信的人会信,至少秋澜和孙仲心里许是有自己的判断。
……
空旷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疾驰而来,两匹骏马护卫在车身两侧,骏马上的人一个冷峻凌厉,一个儒雅端方。
银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角木,还有多久可以停车休整呀,这马车坐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