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辰安的一声求饶南宫明赫就会立马放过辰安,但若是这样轻易就让辰安低头,那就不是辰安了,那样的辰安也许会更让南宫明赫失望。
南宫明赫一直注意着辰安,这样的折磨何曾只是辰安一个人生受,他自己何尝不撕心裂肺,可只有这样他的内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似乎这样,他才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冤魂以及那沉重的罪恶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辰安都以为他今日会就此腹胀而亡时,才听到南宫明赫说:“排出来罢。”
辰安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的放开了僵硬的手脚,却在感觉到什么之后,拖着酸麻的身体也要奋力的投入水池之中
南宫明赫了然的瞧着辰安滑入水中,曲膝划拉着脚边的水痕。他抬眼看向水里立着的辰安,笑得一脸无害。
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淡淡的没有起伏,“好了吗?好了就自己爬上来。”
辰安红着脸拖着步子一步步的移到水边,而后艰难的爬上了大理石台。先前披在身上的衣衫如今早已不知所踪,辰安在南宫明赫面前顾不得遮掩就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今日若是不能让朕尽兴,那日后就别来了”南宫明赫话音未落辰安就仰头咬在了南宫明赫上下滑动的喉结之上,“陛下,让我死!”
这句话在此种情境下可不是字面意思,南宫明赫闻言发红的眼紧盯着辰安,当两人视线相触时便是融为了一体
即使方才做足了准备,当真正来临时,辰安还是疼得一抖。但与先前不同,至少再疼,辰安心里也知那侵入之物属于他最深爱的少年,他甘之如饴。
辰安回手拥住他面前的少年,夜还漫长,南宫明赫的疯狂宛如疾风骤雨,辰安予取予求。即使浑身再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即使在最火热时失去意识,身体的承受已到极限。先前在路上南宫明赫还惦记着未竟之事,而如今,倒真是无所顾忌,想来这次之后辰安得需卧床休养好一阵了。
隆冬时节,光秃秃的枝桠间只剩几片干枯的树叶摇摇欲坠的挂在上面。寒风如刀子一般呼啸而过,卷起那零星的几片叶子盘旋在空中作最后的告别。
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进长廊,似乎听见有人在感叹:这该死的鬼天气又要冻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