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辰安因呼吸不继而涨红的脸说道:“辰安,这些话,你也配说?宣德殿觐见前,你对朕做了什么?当年你与朕欢好,你又做了什么?更别说后来这一桩桩一件件,辰安你可配提‘爱’字?这样的感情,朕要不起!”
辰安愕然的看着南宫明赫,他不知道南宫明赫是何时知道了这些,这些他早烂在了心里的秘密,没想到有一天会是眼前之人亲手揭开。这一切他都无从反驳,无关命运,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都是他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南宫明赫说出这些话本带着试探之意,可看着辰安这般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不愿相信的一切原来都是真的。南宫明赫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手腕一转,直直的将辰安按入水中,冷眼瞧着辰安在自己手里无用的挣扎,是不是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
南宫明赫最后还是揪住辰安的脖颈将他从水里提了起来,他看着辰安惨白的脸,惋惜的想着自己竟又一次饶过了他的命。既如此,就拿其他的来偿还罢!
南宫明赫不理会辰安是否被呛到身体颤抖,只拽着人往前走去,一把将人扔到了泉边的大理石台上。未等辰安反应过来,南宫明赫就已欺身而上,手里还拿着辰安不知何时丢掉的牛皮囊。
辰安的腿被最大限度的压向肩窝,而最羞于人前的地方就这么大剌剌的展示在了南宫明赫眼前,南宫明赫扫了一眼而后抬头看向辰安,“自己抱着。”
辰安闻声没有半分迟疑的的伸手抱住自己的膝弯,而南宫明赫则将鼓鼓囊囊的牛皮囊靠近辰安的“啊!”辰安终是疼得忍不住惨叫出声。
南宫明赫正用力的双手不自觉的一颤,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南宫明赫抬头看向辰安,辰安方才发白的嘴唇又被咬得殷红,与之相对的是惨白的脸庞和额间细细密密的冷汗,冷汗与泉水相与相融,已然分不清他的身上是汗多一些还是水多一些。
但即便如此,辰安瞧着南宫明赫的视线依然坚定,好似献祭一般,无怨亦无悔。
两人眸光相交,还是南宫明赫先一步避开那灼人的视线
但自己为何要避开,明明做错事的是他,自己没有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然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如是想着,南宫明赫的手劲儿更大了一些,以至流出的水混入了几缕血丝。辰安没有再出过声,仿佛方才那声惨叫只是两人的错觉。他疼得牙齿咬破了唇,指甲划伤了腿,也再不让一点声音从他齿间溢出。
腹中的水越来越多,那出恭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可他亦有他的骄傲,心底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始终让他紧守着底线。即使如今我对你的感情如此卑微,但在自己这里始终有那最后一份的坚持。
这个姿势压迫着胸膛,牙根紧咬在无法露出声音的同时也加重了呼吸的难度,窒息之感时而侵袭着辰安,他大脑一片空白,却还知道牙不能松,手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