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紧握手中的牛皮囊,低垂着眼,咬唇不语。
“砰——”南宫明赫见状怒起一脚踹倒了身侧的木凳,“滚,朕也不是非你侍寝不可!”南宫明赫说完挥袖转身就要离开。
辰安闻声猛然一惊,见南宫明赫要离开,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膝行扑了过去,死死的拽住了南宫明赫的衣摆,成功让南宫明赫顿住了脚步。
辰安仰望着他曾今捧在掌心里的少年,哀求着喊道:“陛下!”在南宫明赫看过来时,又低下了语气,轻声说道:“求你求你别让旁人侍寝,就让臣、属下服侍你,怎、怎么都可以”辰安又膝行了两步将脸贴在南宫明赫的腿侧,伸手紧紧的将他双腿抱住,“任陛下如何都可以,只要别让旁人服侍,属下属下会受不了,陛下求你”
虽说抱着南宫明赫的手臂犹入铁钳一般,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柔和的,然而细听之下方才感受到语气中的破碎与无尽的悲伤。
南宫明赫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上男人的发顶,感受着自己放上去的那一瞬间手下的那俱身子激动的一颤,“辰安,朕怎么可能只能要你一个,你凭什么?”
“你配吗?”
“或者说你觉得朕才是你辰安一个人的男娈?”南宫明赫将落在辰安发顶的手缓缓下移,猝不及防的勾住辰安的下颌,猛地一提,他直视着辰安的眼眸,轻声说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是吧,辰安!”
“不不”辰安连忙摇头,还不忘张口解释,“陛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属下”一向伶俐的辰安此时却是一个辩解的理由也找不出来,急得他满头大汗。
“闭嘴!”南宫明赫挣开了辰安的怀抱,又抬起方才踹倒木凳的腿,踹向辰安毫不设防的胸膛。这一脚是带了些功夫的,辰安一下就被踹进了水池里。
水流争先恐后的涌入辰安的口鼻,落水的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受到了从南宫明赫那里传来的杀意。终于要对我动手了吗?
身体的本能让辰安挣扎着在水池中站了起来,辰安湿漉漉的一双眼望向南宫明赫,拖着笨重的身体和沉重的心缓缓的靠近眼前的那人,就算即刻就死在他手里,也要让他知道,“陛下,辰安心里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人,世间纵有千般风景,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无论何时,入目皆是你。”
却不想南宫明赫最是听不得辰安这般对他表达爱意,一说起这些南宫明赫眼前闪过的都是辰安的阴狠与背叛,以至于辰安话音方落,南宫明赫就纵身跃入水中,伸手紧紧的扣住了辰安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