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华夏帝国内政部的收发室收到一封来自纽约的信,指明是写给内政部部长办公室,并没有写明收信人。
这种信,一般都是登记造册之后,再送到有关部门进行各种安全处理,最后才会送到收信的部门。
没过几天,司法部也收到这样一封信,指明写给司法部长办公室。
然后又隔了几天,军部总医院的收发室,收到一封给大校军医陈列的信。
陈列的军衔和正职都是在军部总医院,他在特别行动司只是借调,他的助手叶紫檀,也是借调。
因为陈列工作繁忙,日常事务都是叶紫檀顺便帮他打理,包括收信寄信。
……
快到九月,顾念之也有些想回国了。
自从第三次庭审之后,德国慕尼黑地区法院在全德国人民面前出了个大丑,众怒难犯,一时不敢太过份。
所以塞斯和尼娜的谋杀案一直拖着,迟迟不判。
何之初和那四个美国助手顺便忙着在德国建分所,从法律文件到选择办公楼地址,再到找人,买办公器材,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个个都很忙碌。
只有顾念之,她还不算美国律所的正式员工,而且她也不关心新建分所的事,她只对这个官司感兴趣,所以不免等得心烦气躁。
这天她坐在酒店后面的花园草地上看书。
夏末秋初的阳光从银杏树的叶缝里洒下来,小扇子一样的光芒在她眼前闪耀,她眯起双眸,看不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