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韩稷还是有些成见,可是却也不可能为着些捕风捉影的事来毁了这桩婚姻,否则岂不是害了沈雁?
“哼!”华钧成沉脸站起来,拂袖道:“你就信你的女婿去吧!”
抬腿转身走了。
沈宓等他出了门,才耷拉着肩膀坐下来。
华钧成对这门婚事的不满很快让整个沈家都知道了,随之很自然的,韩稷也知道了。想他好不容易攻下了沈宓,又来了个不喜欢他的华钧成,也可算是坎坷了。但是因为在沈家走的多,也知道华家之于二房的意义,又能够说什么。
但好歹婚事是定了,就算对他有不满意之处,他也有信心在日后赢回他们的欢心。
如此一想心情又松快起来。
近日处理起政务军务也是得心应手,大营里诸将听说他订亲,接连闹了他几日,薛停董慢因为也入了大营服役,并无暇回京,但是却不忘着人捎信前来道贺,并也约好了年底回来再来讨他的喜酒喝。
顾颂一去左军营却久久没有消息。
顾家对这桩婚事始终都抱着祝福的态度,韩稷与顾至诚说话时听出他几分不自然,虽未直接提及顾颂,却也能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