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耶律延理未回答,只是又叫他,“明日,我便要离开东京。”
赵琮不作声。
难不成还是特地来道别?做了那种事,还能这样正大光明来道别的,也就他了。
“陛下,当真要娶钱月默?”耶律延理在赵宗宁跟前说得大气,实际若要有一丝机会,他也要抓住。
赵琮纠正:“是立后。”
“皇后是皇帝的正妻,不正是娶?”
“……”赵琮一噎,皱眉,“总归与你无关。朕早已昭告天下,谁也无法阻止。”
耶律延理笑,笑声微凉:“我知道。”
赵琮将手中书册放下,敛眉道:“既知道,便走吧。”
“陛下在看什么?”他手快地抽走赵琮手中的书,翻看几页,“贺词?”
“嗯。”赵琮不情不愿地答应。
“我送给陛下的贺礼,陛下为何不愿收。”
“明知故问。”
“陛下——”
赵琮不耐:“别说了,朕不管你今日混进宫又是为的什么事儿,那日好话、话说都已说尽。请你,立刻,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