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姑姑下去就打人。
于氏被打时,还哭道:“公主非要搅得我们忠孝伯府鸡犬不宁吗!”
赵宗宁笑:“谁是鸡犬?”她笑罢,脸上笑容消失殆尽,起身将鞭子再往地上一抽,冷声道:“本公主给你们面子,亲自过来一趟与你们说太后娘娘的赐婚之事,你们就是这么待本公主的?!太后娘娘说了,旨已赐下,就必须得成!今儿,我非得将孙竹清带走!”
她收起鞭子,绕着在下头跪着的孙沣与于氏走了一圈,再笑道:“你们也别担忧,我府中养了那么些戏子,个个过得滋润。旁人想进我公主府,还进不得呢。我今日亲自来接你家大郎,你家大郎去了,与他们一同住,还能学会唱戏呢,多好呀?”
于氏一听这话,眼前就一黑,索性晕了过去。孙沣张嘴就要反驳,赵宗宁皱眉,程姑姑手快地上前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哼!将孙竹清带来!”
“是!”侍卫转身便去拿人。
赵宗宁不屑地坐下,孙竹清那副模样,谁乐意见他?带回去,就扔进后头的柴房里劈柴去!劈到死为止!
她坐下,正抬头,却见外头走进一位文弱郎君。
他身着竹青色的长衫,面色苍白,却又生得十分漂亮,看起来身子并不好。他缓慢走进来,抬头,朝赵宗宁行礼:“孙竹蕴见过宝宁公主。”
赵宗宁从来没见过此人,不过听他名字,也知道是孙家后人。只不过怕是庶子,才从未在人前现过。赵宗宁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很给面子地问了句:“你是孙竹清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