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不屑地挑眉:“爱说不说。”
宋舒扬别有深意地说:“前些天,你姐姐的玉佛失踪了。”
苏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顿时有无数的念头钻进他的大脑,他竭力控制才没让自己露出破绽,哼了一声说:“这关我什么事,你们连一个证物都保护不了,是你们无能。”
宋舒扬只是看着他,没有搭腔。
苏远向门口走去:“还有什么话要说,没话说我回去睡觉了。”
“听我说最后一句,”宋舒扬扬声,“说完你就可以走。”
苏远转过身,抱臂等他。宋舒扬微笑。
……
黑暗中那一点手电筒的光渐渐远去,宋舒扬轻敲着桌面,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他冷声自言自语:“郁辰,是我小瞧你了。”
苏远回到牢房倒头就睡,什么也没想就跟昏死过去一样,第二天被拖起来去了监工厅,给新的一批布老虎贴胡须。
相比第一天他熟练了很多,没有再那么狼狈。他一边贴着一边对自己说:好好工作,好好工作,不想那么多,那些人类都是神经病,我是机器,我是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