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是欢愉的引子,它可以让人头脑发昏的接受一切,凉意随着撕扯的动作透到了下身,紧接着就是软皮包裹的指节叩开入口。
他们太久没有这么亲密无间了,萧祈贴上谢濯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待唇齿印上皮肉留下水痕,他又微微躬身,以齿尖滑去谢濯眼角,轻轻吮住了那枚小巧的红痣。
——这不是安抚而是撩拨。
不再年幼的少年人终于蜕变成了攻城略地的成年凶兽,他一边呲出森白的犬牙,沿着谢濯的颧骨舔舐啃咬,一边胡搅蛮缠的蹭开了紧涩的软肉。
“谢濯,朕说能就能,朕是你的皇帝,也是这天下的皇帝。——从今以后,朕说了才算。”
萧祈身上是有几分匪气的,如今他戎装未褪,乌发高束,身上还带着拼杀后的血腥和硝烟味,莫说是谢濯一贯为他昏头转向,就是清心寡欲的仙人恐怕都难以按耐情欲。
萧祈这一生,是以这场情事为转折的。
他将为他铺就一切的谢濯困在身下,束住了手脚,将护佑他半生的男人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囚奴,他并不是失了分寸,而是想将谢濯彻底打碎。
没有缓和,亦没有间断,他存了一整年的体力好得不像话,恰好谢濯许久未经云雨,难免情切,他便得寸进尺,死咬不放,硬是掐青了谢濯窄瘦的腰胯。
层峦叠起,云雾晕腾,檀木质地的床榻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恼人的动静,未过多久,谢濯便已眉眼沁红,神智混沌,由着萧祈翻来覆去,他仿佛就是巨浪中的小小孤舟,或沉或碎,或浮或逐,都是萧祈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