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冷静一下。”

姜独的声音嘶哑的比莫书浅还可怕,像是被用砂纸在吼间反复刮过。

他松开锢住清俊青年手腕的手,打算出去吹吹风冷静冷静,即使知晓这样并没有用,但总比和这个人留在同一件屋子里忍受着可观不可碰的煎熬要好。

然而刚一转身,就被莫书浅握住了手:“我帮你。”

话音落下,陷入沉寂。

姜独眼眶赤红的可怕,可他还是说:“……你要是后悔了,就赶快放开我,不然我——”

“不后悔,我帮你,我愿意,快!”

四重重击,反派大佬最后的一点理智崩塌。

屋外明月皎洁,银辉洒洒,屋内烛火暖灯暧昧摇曳。

暴风骤雨过后,耳边传来的是男人鬼魅般的低吟,酥麻阵阵,直窜头皮。

“实在不行的话就叫出来。”

“不行,隔壁云修在。”

大抵是与心上人在行此之事时听到对方喊别人的名字感到不悦,姜独啧了一声,抬起汗涔涔的手,一道结界隔在壁上,将所有声音隔绝。

直到双方都发泄出来后,已至深夜。

青色纱幔垂地,莫书浅蜷在睡在枕边的姜独怀里,抬头一望,就能看到那洁白的下巴,他说:“你之前为什么要扮做姑娘?还有你说你在这等了一百年?”

要不是这人的手长得太好看,加上对方进门后二话不说就亲他,莫书浅都要以为自己被一个姑娘家家给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