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独神智不太清醒,眼底里一片血红,浑身上下火烧般的烫,仿佛只有自己压着的这个人才能舒缓他身上的燥热。他忍耐着,压抑着,最后还是克制不住自身的欲望,从发白的嘴唇里生硬的挤出几个字。

“仙、尊。”

“……我太难受了,您能不能帮帮我。”

姜独几乎是哀求的垂下脑袋,莫书浅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平时这个心也傲,气也熬,仿佛所以事都对他构不成影响的英俊青年,也会有低头的时候。

但是还好,这个人是莫书浅,是容卿,朝这个人低头的话,那就还好。

姜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抵在墙壁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剧烈的情欲如洪水猛兽侵袭着他的理智,可他仍然压抑着痛苦,他不想在这个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占有对方。

掠过头顶去看脖颈,血一样的通红,这种红色一直蔓延到耳尖。莫书浅表情愈发复杂,可又不敢确定,直到他说声“失敬”,卸去对方的腰封,不带任何歹意的看过去——

莫书浅:“……”

没人比他更焦灼。

对于此道他所知甚寡,唯上次在戏子那堪称蛊惑的循循善诱下,有了第一次实际。只是那个时候对方神志清醒,且动作温柔,不愿弄痛他分毫。

而这次……莫书浅怀疑刚才若不踢姜独一脚,把他提醒几分,凭这个人方才那与野兽无二的凶猛劲力,恐怕会把自己给活生生弄死。

好半晌,没听对方回应,姜独的睫毛几不可闻的颤抖了一下,脸上热意未消,头脑却清醒了点。

他深知自己被拒绝了。

不过这样才对,自己是什么人?他哪里配得上这个人?以前配不上,现在同样配不上。

他对此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