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出血?!”
西伯侯诧异的叫了一声,猛的想到什么,说着伍思才痴傻的目光看向刚到花厅的靳芳菲。
靳芳菲脸色通红,似乎十分局促不安。
伍夫人一无所知掏出手帕替伍思才擦去血迹,伍思才只是傻傻愣愣的望着靳芳菲的方向。
可西伯侯和秦怀义是过来人, 伍思才这般模样,分明……分明是想入非非。
至于想的是何事,这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秦明惠不愧是见多识广, 那些年的话本没少给她长见识, 见伍思才这般反应该说他是痴还是傻。
“这……”
西伯侯大感丢脸,一个巴掌拍在伍思才的脑门上。
“给老子清醒过来!”
伍思才低呼一声回过神看到手上的血, 又意识到这血从何处而来顿时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连手和脚也不知如何安放。
她在作甚!
她和那些登徒子有何区别?!!
伍思才心中后悔自己定力不足, 今日当着两府长辈闹了这么个笑话。
伍夫人望着手帕上鲜红的血迹, 再看女儿红的似血的耳朵, 终于察觉到一丝异样。自从靳芳菲出现以后,伍思才提到最多的便是靳芳菲, 时常往秦府送东西。
她疑惑的看着两个孩子,或许他们的话非虚, 只是自己一直忽略了真相。
秦怀义现在压根不信二人之间清白, 两个孩子, 若是清白为何这番扭捏羞怯,尤其这伍思才,这登不上台面的模样!
简直是有伤风化!
秦怀义气的不轻, 两撇胡子隐隐有飞起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