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像被轻薄的那人是自己,可无论是靳芳菲当时的情形还是她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敢那般逾越。
秦怀义沉着气,表示当下外人太多,希望能够好好谈一谈。
西伯侯也不似先前那般叫剑拔弩张,吩咐一众伺候的人退下,这样一来屋内便只剩下,伍父伍母,秦家父女,并伍思才五人。
秦怀义似乎是忍着怒气,“伍贤侄,今儿个伯父也就一句话,芳菲中了那药,你们可有发生什么?”
伍思才一怔,当真是这事!
可她如何回答,若说没有,山洞中那一幕幕如今还叫她意犹未尽,回味无穷,那样美好的身子。
现下是如何的情形?伍思才赶紧打断自己的遐想。
若说有,实则她最后悬崖勒马,并未令靳芳菲毁了清白。可她到底又将一个黄花闺女的身子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动了手。
秦明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伍公子,你一向待表妹克制有礼,想必不会趁人之危的吧?”
伍思才一听秦明惠似乎话中有话,抬头一看,她似乎朝自己眨了眨眼睛。但伍思才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眼花,她才醒来仍有些头晕。
这时一直心急如焚的伍夫人终于有了机会开口,“是啊,我家思儿从未惹出过出格之事,即便家中也从未有过通房丫鬟。何况,靳小姐还救过他的命,他怎会恩将仇报?”
这话伍思才听得便有些心虚。
这么一说,她似乎是有些狼心狗肺。
秦夫人哪晓得其中弯弯绕绕,她吃准了一点,她家娃是个女娃,女娃和女娃,能占到啥便宜。
这时西伯侯也发话了,“那厮送思才回来时不是说了么,找到他二人时衣冠完整,而且泡在冰冷的河水中,显然是思才为解药性才选择此法。”
“伍思才能在那般情形下守礼,我这个做爹的今日还算欣慰。不过秦兄,今日我们有一说一,无论他们二人是否逾越,过个几日我也是打算到秦府提亲的。”
这话没吓着秦怀义,倒是将伍夫人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