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笋毫不气馁,慢慢道:“哪儿能啊,靳姑娘是那样看少爷您的么?小的还记得,靳姑娘在猎场同您说的那番话,她道旁的人所言听不得信不得,因为她眼中的您呐自有一番论道,又企会因为这事而误会您呢。”
这番话可谓是说到伍思才的心坎儿里,想起那日在猎场芳菲说那番话时的模样,伍思才忍不出展开笑颜,面上却仍故作不在意,轻轻飘飘道:“是么。”
青笋伺候伍思才多年,对她的情绪知个□□分,见状便道:“那是自然的,小的瞧靳姑娘便与众不同,她可是个通透人儿啊。”
“也是,靳姑娘的确与众不同。”
青笋趁势道:“那小的这便送一半银两到秦府。”
“不了,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也解释不清楚,我还是得亲自走这一趟。”伍思才心想如此也能看看靳姑娘的伤势如何。
刚一起身,小腹便传来一阵热流伴随腹痛,陆氏一见便道:“哎,这也不是急事,不如改日再去。”
陆氏按着伍思才的手,以眼神示意,伍思才想了想自己身上不爽利,的确也并非急事,于是道:“也好,这事儿待过几日我亲自上门同靳姑娘解释解释,如何也得说服她收下一半,毕竟是我们二人一起赢下的。”
身为小厮便要时时刻刻为主子谋福利,青笋欢欢喜喜的应下退了出去。
这头欢天喜的青笋注定不远处秦府有一伤心人。
本来听表姐明惠的建议,送回去银子伍思才必定会再来寻她,如此二人又有了相见的机会。
不想接连几日,芳菲望穿秋水,愣是不见伍思才半分消息。
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