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懂了。”东田连忙举手投降。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东田再次开口道:
“说起来,前两天我刚和阿透那小子联系过。他说他最近可能会来上海一趟。”
“哦,阿透最近过得怎样,又跑哪个国家去了?”韩未纪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道。
“刚从中东那里回国,这小子貌似专程跑去子弹横飞的战场找死去了。”东田笑道。
“喂喂,他要死了可不行,他可是咱们之中唯一继续坚持玩音乐的人啊。”
“就是啊,找作曲灵感找到战场上去了,他打算写出旷世名曲吗?”
“我说怎么那么长时间联络不上他,原来跑中东去了。话说回来,那小子还是和你关系最好。”
“废话,我俩是乐队里唯二的男人,我们难兄难弟啊。”
“他主吉他,你架子鼓,一攻一受正正好,你俩可真是基qíng四射。”
“喂!我取向很正常好吧,还有为什么我是受啊!你倒是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