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抬手去触碰那里,她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的眼睛里突然热的想哭,挡不住的水要用眼眶里奔涌出来为什么会这样?我哭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是像好好的哭,哭够了,也许就可以笑着向她说,薇薇,你看你看,我为你打了耳钉。
走的时候,还是付钱了,四元,没有什么是完全免费的,连疼也是。
我买了几个耳钉,简单的,连东西都没镶嵌。老板娘说要等一个礼拜后才可以摘下来,可以替换上新的,要注意消毒。
我的手心里紧紧攥着那几个耳钉,左耳火辣辣的燃烧着,每一次心跳的时候血液流过都会鼓动下,让我的耳边传来隐隐的幻听,就好像在说,疼。
晚上的时候,我要去洗头,薇薇突然说,拉拉,你打耳洞了。
我说,恩。
傻瓜。她的手轻柔的摸过,却让我皱眉。
你打耳洞还洗头,不怕感染么?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脸盆还有毛巾,说,我来帮你洗。
我没有动,在原地看着她,不可思议的被一种幸福的感觉溢满我,就好像我是一个擦得干净的透明的杯子,完全的敞开了怀抱欢迎那倾倒下来的红酒。被充实着,并且高兴着。
我低头,头发浸入水里,温热的水包围我的头,我眯着眼睛,等待着。
先是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慢慢的泼水,湿润我的发,我听着耳边的水声,还有她弯腰靠近我的呼吸声。
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柔,将耳边的头发拨开,一点点地揉着,生怕伤了我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