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用了一点力气,拉下她的头,我说,继续吻好不好?
坏蛋。她笑着说,低头,吻住我的唇,我吸吮着她的唇瓣,学着她的样子伸舌品尝着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嘴巴里,占领她的口腔。她的口腔里是湿热的,和我一样的温度,可是我的舌头却在那里变成了一个胆怯的不知所谓的小孩子,一个刚刚离开她的贫瘠的家突然被带进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里的小孩子,无措,好奇,不愿放弃,并且贪婪。
我想我是那么的胆怯和小心,以至于没了自己的主张。
幸好我们是一样的,在这场战争了,我们有这同样的实力。没有输赢,没有对错。
我吞下口中的唾液,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彼此交融,就好像沾染了她的气息,将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混进自己的血液里,分不出谁是谁。
她低头,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我的短发刺刺的,她不舒服的说,拉拉,你养长发好不好?
我说,为什么?我不喜欢长头发,很麻烦。
她说,我喜欢你是长头发的,我就是喜欢。她任性的说。
好,我去养。我答应了,如果这样是她要的。
我们安静了下来,她还压在我身上,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热热的让我的脖子那里的肌肤敏感的起了小疙瘩。我侧头看她的时候看见她的耳朵上一个小小的耳钉,银色的小小的水钻镶嵌在上面。
疼不疼?我伸手摸着她的耳钉问。
不疼,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