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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冷水浇下来,魏游的话听在江盛耳里就是坐实下毒的猜测,他攥紧受伤的手指头心里拔凉拔凉,诚心诚意跟清哥儿学了好几天厨艺,结果魏游居然怀疑他下毒!

“一句话,你吃不吃?”

“你先吃。”

“爱吃不吃谁不稀罕,我自己吃。”越想越委屈,江盛丢开勺子捧起碗,当面灌了一大口,等汤水味遍布味蕾,他脸色一僵,弯下腰。

吐了。

他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还是一样奇怪的味道,盐和其他事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熏得他舌头和鼻子当场去世。

明明学了好几天,颜色正常了啊!

魏游:“你……”也不用太勉强自己。

话没说完,江盛硬着头皮一滴不剩全喝下去,然后端着碗跑了。

魏游:“……”

桌子上的纸面留了几道水渍,魏游沉默半晌,唤了门外守候的刘和德进来吩咐几句。

半注香时间,一个背着药箱头发散乱的白胡子大夫推门而入,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真喝出毛病来了?

魏游皱眉:“如何?”

话出口,大夫佝偻的背明显又蜷缩一寸,魏游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白胡子大夫才哆哆嗦嗦开口:“王爷饶命!王君嫁入王府不足月余,尚未有身子!此事急不得,若王爷心忧子嗣,还需慢慢调养的好……”

第20章

光是短短几句话,大夫面下的地板被汗水浇透,王爷命他给王君诊脉,自然是不可能诊出喜脉的,他一个小小的大夫,哪敢说王爷不举啊!

若王君真有了,那才是……大夫伏地后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而魏游一脸莫名其妙,找个大夫看江盛有没有吃坏肚子,结果这老头在说什么。

生养?身子?

“脉象如何?”

“王君身子骨健朗,无隐疾寒症,比寻常哥儿易受孕些。”

大夫三句不离怀孕,魏游总算上了一份心,先前虽然从原身的记忆中知道有这回事,但他没亲眼见过男性生子,自然将其抛之脑后。

现在想想,他俩头三天没做任何防护措施,事后也未喝些汤药……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