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渣爹一心追被抢走的钱包,没跟他们多做纠缠,若在平时,肯定要借机找点儿麻烦,谁让这两个小兔崽子,听姓赵的说他坏话听那么高兴。
可现在他没那个功夫,钱最重要,王渣爹佝偻着腰背,从两人身边跑了出去。
阮北看了秦固一眼,秦固轻轻颔首,阮北压低声音问:“几张?”
秦固比了个三,阮北竖起大拇指:“厉害。”这手速,绝了。
现在追出去不合适,这些符也不像开眼符雷符之类的,当即见效,阮北做戏做全套,转身瞅了瞅鱼池子里的鱼:“你想吃水煮鱼吗?”
赵老板立刻接话:“水煮鱼?那买草鱼黑鱼都成,你看我这鱼,多活泛,新鲜着呢。”
秦固皱眉:“我不会做。”他不擅长做鱼。
“没事,拎去我爸那,正好快吃午饭了,去蹭一顿。”阮北更不行,他们家他厨艺最差,不过他自来有口福,自家三口加一个秦固,四个人投喂他一个。
“老板,称条黑鱼,稍微大一点儿的。”黑鱼比草鱼刺少些,吃着更痛快。
“好嘞,这条行不行?”
“行,就这条。”
赵老板捞了条大黑鱼给他过秤,等着杀鱼的时候,有个推车进来的小哥儿跟赵老板说:“赵哥,还卖鱼呢,外头出车祸了晓得不?”
“出车祸?谁啊?我们这能出啥车祸?”这边人流量大,运货的大车都要减速慢行,磕磕碰碰不少,车祸着实少见。
“就你隔壁那老王。”小哥幸灾乐祸道:“他追他家那混小子,差点儿一头撞人家大车头上,司机为了避开他,把旁边一小车西红柿都给撞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