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战战兢兢地原话转达。
迟泽渊听后眉头皱了皱,气压更低了。
跟别人呀呀哦哦,还啊啊啦啦啦,跟我就是哦嗯好知道了?
看着自家冰块总裁浑身撒发着冷气离开后,秘书小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白翎阳单方面对迟泽渊的冷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冷冰冰的迟泽渊回家后看到那个看到自己呵呵一笑就溜了的小孩,心情不爽到谷底。
他的半身在脑海里说:行了,我来,你这样是没法解决问题的。
迟泽渊不置可否,把身体的掌控权让了出去。
白翎阳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个记仇的又极度幼稚的,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只要去问清楚画里的人是谁就好了——可是他就是不去,不想去,心里拧着一股劲,就要憋着让他来解释清楚。
小学里他依旧混的风生水起,白翎阳觉得这些年在这个世界,自己可能是智商退化了,稳定在了小学生水平,不然怎么能这么幼稚!
暗自吐槽了一波自己,白翎阳咳了一声,打算开始自力更生,奋发图强,至少先把世界科技先带动起来。
刚刚打开屋里的电视,房间门就被敲响,瞬间门把手一动,白翎阳吓了一跳。
门是锁上了的,没开开。
嗯?会是谁呢,管家这时候也不会上楼来,迟泽渊回家也会处理公务……
然而迟泽渊磁性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开门。”
咳咳,刚才心里还想让这人来解释清楚,这人就来了,莫非现在都能精神交流了不行?
现在来哄我?哼。
白翎阳犹犹豫豫地说:“什么事爸爸?正要睡觉了。”
门外迟泽渊手指一顿,指尖在冰冷的门把手上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