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捕风捉影的事,但作为谈资,的确叫人惊奇,京中人并不把此事当真,却少不得拿此事调笑一二。
沈清月不大出门,不知道这些事,沈家的人却都知道了。
沈世兴外放的地方敲定了,是真定,他一看是真定他当年读书的地方,便耍起脾气来说,不去了!
沈清月当然知道沈世兴不去的原因,她恼恨沈世兴làng费顾淮的好心和jg力,亲自去沈家跑了一趟。
父女两个又一次大眼瞪小眼,沈世兴被bi得没有办法,就哄着沈清月道:“清月,真定那地方我一贯水土不服,去了要命。我就在照磨所做个照磨就好。”
沈清月冷着脸道:“您可想好了?错过这次,以后再别指着顾家人出银子替您周旋了!”
沈世兴一愣,问沈清月:“顾家出了多少银子?”
沈清月没好气道:“八百两!”
沈世兴一阵肉痛,真定是个好地方,外放过去不容易,但那个地方他真的不想去,他沉默片刻就道:“这八百两我年底的时候还给你们,这次是父亲的不是,但也是迫不得已。”
沈清月忍不住质问沈世兴:“迫不得已?您当真水土不服吗?!”
沈世兴抬头,怔怔地看着沈清月,紧张地捏起拳头道:“当、当然是。”
他想起外面的流言蜚语,便问沈清月:“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也不知道谁捏造的流言,你别往心里去,你是爹亲生的。”
沈清月宁着眉毛问沈世兴:“什么流言?”
沈世兴讪讪道:“你不知道就算了,别去问了。省得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