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椀脱下了麻衣跟着徐凤白往出走,忍不住回头看他。
他一身的白,白帆扬起的时候,似乎都融为了一起,小手被人握住,徐凤白扯了他一下:“走吧。”
马车停在远一点的地方,徐椀跟上他的脚步:“舅舅,你也认识林伯父吗?”
徐凤白点着头:“他和你爹一样,都曾是我的旧部。”
徐椀抬头看他:“我爹也是?”
两个人走得都不快,徐凤白又嗯了声。
真的很想知道,很想知道爹娘当年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走了马车边上,徐凤白直接把她抱着提了起来。
徐椀借力腿一蹬,上了马车。
车夫接了她一把,还给她掀起了车帘。
这车她坐过,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才一坐进去,抬眼看见窗边立着的一把长剑,鞘上镶满了宝石,贵气得很。
很快,徐凤白上车,马车驶离。
他看见徐椀一直盯着那把长剑看,伸手在她眼前遮挡了下:“此剑大凶,别看。”
徐椀低头,小舅舅脚边的白衫也白得扎眼。
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小舅舅他并未下车,花桂老早在门口等着了,眼看着人把徐椀带进府院了,徐凤白才放下车帘,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