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声愈发的粗重短促,杨不愁急促的说:“红锦,我我我……嗯!”狠命的撞击毫无预兆的顶过来,我一张嘴,正好撞上他的牙齿,再度袭来的疼痛让我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嗯……”
我觉得身上有条鱼在胡乱的抽搐,身体里有无数条小鱼在乱游,麻麻的,上不上下不下,吊的人心慌意乱,他已经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奶奶的宠物熊,心里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也贪恋他的“美色”,这么快就投降了。我正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
男人和女人,可以凑合过日子,绝对不能凑合做爱!
那天下午到晚上,杨不愁果然“尽职尽责”,让我彻底爽了不止一把。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一边坐起来穿衣服一边嘟囔:“天啊,这一年多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又羞又怒,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胡说什么呢!”
他也不在意,又趴在来研究似的看着我:“我以为在草原上那几天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想不到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般:“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有把握啊!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哪有那个心思!”口气完全没有最初时的戒备,一片轻松满足。
男人征服女人要经过她的阴道,辜鸿铭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是而非貌似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