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辛苦你了。”杨不愁傻笑,却对那段时间避而不谈,“你再睡会儿。乖!”
也罢,我们都需要时间去面对过去。谁也不能一厢情愿的要对方接受自己的感受。我想他固然对我内疚,但是大多数还是认为那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风险,是天意的选择。
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放开一切,我放纵自己沉浸在假想的安全中。
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气,遥远而模糊,却缠缠绵绵久久不肯散去……
杨不愁果然是个男人,白天绝不踏进后院一步。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后面的花园里的演武场练武。
开始我也不敢打搅他,但是他来后院的时候,经常会打发人来抱墨墨。我也只能跟着过去。
墨墨很好动,看着杨不愁比划,自己也在一边兴奋的跟着。不过他还小,平衡能力差的不行,时不时的就要摔一跤。杨不愁也不勉强他,顶多哈哈一笑,拽着他的胳膊腿摆摆姿势。
练武间隙,他让墨墨扎马步,自己光着膀子晃过来。已经冬天了,我裹着厚厚的裘衣,看着满头大汗的爷俩儿,羡慕的很。
翠雅呈上衣服,杨不愁穿好了,才在亭子里坐下,笑着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有那么冷吗?”
我从衣服里伸出一根手指头,探了探空气,缩了回去:“跟下刀子似的。”
杨不愁哈哈大笑:“当初在军中,别说这天气了,朔北下着大雪照样光膀子练武。要你不得冻死啊?!”
“是啊,所以你当兵我不用当兵,这叫能者多劳。”其实还有一句,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你送死我不送死”。那句话不适用我的情况。
“爹!”墨墨拖着哭腔立着,小腿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