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开一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看你抖衣服就知道了。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会热?”
我不记得自己以前有过类似的动作,不过我吓着的时候多半会出汗,应该是经常的事,只好实话实说:“吓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杨不愁低头看军情,哼了一声没理我。我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问道:“占你点时间,墨墨还好吗?”
“在后面!”他头也不抬的说。
啊?你先锋打仗,孤军深入,大家都认为你是在送死,可你还把墨墨带来了!
“对了,”杨不愁突然抬起头满面笑容的对我说,“墨墨会叫爹了!”
啊?什么意思!带着我儿子送死实在太令人震撼,我还不能消化他的决定。所以对墨墨的生理发育没有表现出一个当娘的应有的激动。
杨不愁一挑眉接着说:“他还不会叫娘!”神情万分得意。
我扑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子:“你丫再说一遍?”
他吃惊的看着我,皱着眉头似乎在研究我的反应,我不耐烦的问:“你凭什么带着我儿子来送死!”
他才恍然大悟,悠悠哉哉的拿掉我的爪子,一点也不费劲:“我带他看看大漠风光,顺便让他远离那个没用的娘,总是连自己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