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保不住自己了?”
“那是谁睡得跟死猪似的,还被劫走了?”
“她下药!”
“那你就不能警醒点儿!”
“我哪儿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咚,撞进某人的怀里。冰冷的护心镜差点磕着我下巴。杨不愁猛地吻了下来,不对,不是吻,是咬!
他咬我!
是我死里逃生!
他竟然敢咬我!还笑话我!
抬脚踢他,被夹在他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挣扎又没劲,干脆——
来而不往非礼也,忍着嘴唇的疼痛,我不管不顾的张开嘴,两排牙齿之间多了一块肉,软软的,带着一丝血腥味。
嘶,有人痛了!
头被一股大力扯向后面,杨不愁龇牙咧嘴的骂道:“疯婆子!”
我仰着头,不甘示弱的回嘴:“臭男人!”
他完全掌控着主动权,说咬就咬,话音刚落,他又堵了上来。不过这回没有咬我,只是紧紧的堵着我的嘴,鼻孔里呼呼的喷着气。不知为什么,好像一下子堵在我的心上,眼睛一酸,泪水就冒了出去。流在我们紧贴的脸颊之间,冰凉凉的,黏黏的,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