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拗不过我,只好住在小院里随时候着,幸好我的奶水也很足,偶尔抱他去吃奶妈的奶水,吧嗒两口就皱着小眉头不吃了。
“哟,小少爷还挑嘴呢!”奶妈有些尴尬。
我记得奶妈说过家里还有个小的,便道:“对了,把您儿子接过来一起喂吧,有个做伴的,兴许他就能多吃点。”
“那可不行!”奶妈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我赶紧解释:“我是想有人比着,墨墨可能会多吃点,要不就他一个小孩,总是挑嘴。”
奶妈这才放心下来,很高兴的应了。我让她现在就去接过来,毕竟母子连心嘛。
奶妈走到门口又犹豫的回来说:“这……怕是要和公爷说一声。公爷吩咐了,夫人有什么要求都要和他讲过。”
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另一种变相的软禁吗?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看着已经过了二更天,还是睡不着觉。外面静悄悄的,算日子今天已经是小年了,难怪皇帝摆宴!
穿好衣裳,披上大氅,信步出来。新来的丫头小韵赶紧站起来,我摆摆手走了出去。
冬天的空气就算是不刮风也带着冰寒的凉意,冷冷的贴在脸颊上。走到门口,我下意识的停住脚。禁足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一种默认。
小韵以为我要出去,赶紧打开门——
“吱嘎……”慢悠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悠扬,好像二胡的弦被轻轻的拉响,摩擦着心脏的位置,带来麻酥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