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要的很清楚,她要这个男人毫不保留的全部的宠爱;而我——
在杨不愁看来,似乎是名分、是地位、是尊重。
我微一阂首,表示谢意。这种微妙的东西,说出来就是砸锅。上官飞花得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心中好笑,也只能垂目喝茶,不予理睬。
“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啊。”你要的都给你了,何必苦苦相逼?大小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也许她要的不仅仅是宠爱,就像我要的也不仅仅是尊重。
杨不愁,你的麻烦不小。
合上茶碗,轻轻的摩擦声衬出这一刹那的安静,即使不抬眼,我也能感觉到有人似乎不耐烦了:“是吗?那妹妹说说,让姐姐听听。”
飞花啊,飞花,杨不愁不是说了“不可以这样说姐姐”了吗?你怎么就没张耳朵呢?难道你娘没有告诉你,男人最甜蜜的话都可以当最恶毒的话来解释吗?
我对自己的“先验”几乎习以为常了。男女之间,我似乎感慨不少。
“我听说,”飞花似乎也觉察到了,顿了顿,还是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开口说下去,“姐姐似乎不愿意嫁过来,曾悬梁自尽!”
杨不愁的嘴角抽了抽,目光里多了男性尊严受到伤害的愤怒。飞花似乎松了口气,呷了口茶,静静的等我回答。
“道听途说罢了。”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熟悉的无力感正一点点的将我没顶,好像在什么时候我面对过类似的场面。心中有个陌生的声音,催促着我快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