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飞花陡然兴奋起来,“那姐姐肯不肯解开脖领,让妹妹和夫君看看?”
是谁告诉她的?
那道红色的勒痕直到现在都没有退去,这个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受伤恢复的速度根本是龟速。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听见“哒哒哒”,碗盖急速敲击茶碗的声音。一口没喝,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才消失。
杨不愁一样保持着沉默,看来对我的好奇已经超过内部平衡问题了。也许他只是想搞清楚事实,然后绝对要不要各打五十大板?
“有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街头巷议也有真话。”
一股粗粗的喘气从飞花那边传来,我承认了,她赢了,接下来——要看杨不愁了。
“为什么?”压抑的声音饱含怒气,我到不认为这是源自在乎。你试试说一个男人笨蛋,他一样会有这样的怒气。单纯的自尊问题。
“为什么?”我重复了一句。其实我也很想问问那家伙,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舍掉性命?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我这个替代品对这里严重“适应不良”!
“也许、也许是吓着了吧?”我琢磨着,眼睛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嗯,当然,可能是——”
“为什么?说实话!”那人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知道!
“不愿意!”这个肯定是实话。愿意就不会这么做了。
“哼!”飞花冷哼了一声,“你当然不愿意了。”
我忍不住抬头看她,女人太得意的时候往往面部扭曲,“妹妹还听说什么?姐姐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