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长安那头听闻了这等消息,会有什么后手。
谢躬轻叹一声,有些聊赖的方向了酒杯。
上首的刘秀见状,立刻满怀关切的问道:“尚书令可是有什么困难,不妨直言。”
谢躬是心中有事方才坐立不安。只是他的心事断然不能同刘秀开口,只得勉强勾了勾嘴角,随意敷衍道:“下官奉更始帝之命襄助大司马平定河北,如今邯郸已破。大司马麾下兵马充足,粮草丰富。我长安兵马经此一役,却损失颇多,只怕谢某回去难以复命。”
刘秀闻言,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说道:“哦,那尚书令有何高见?”
话已至此,谢躬只得起身说道:“谢某以为,长安汉军也该补充兵力才是。”
话未说完,不由得心中一动。觉得将刘秀麾下兵马拉拢过来也不失为上策。左右长安更始帝占着大义名声,又是刘秀的主上。谢躬不信刘秀还敢反对。
果然,刘秀听闻谢躬此言,虽然心中不愿,但面上却宽颜笑道:“尚书令所言甚是。倒是刘某考虑不周了。只是吏卒配属,全凭心愿,刘某虽然舔为大司马一职,但也不会胁迫吏卒作何决定。还请尚书令见谅。”
言外之意,人家兵卒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也不好强行把人家撵走吧!
谢躬闻言,勾了勾嘴角,信誓旦旦的抱拳说道:“大司马放心,谢某并不会强人所难。只要大司马同意让谢某征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