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把个月呢。
车子来接他的时候,他一身酒气钻进车里,人是瘫着的,不省人事的迷离口吻,关照司机,紧快地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司机全程卡在超速的越境点内,起码回到城内了。眼下路况有些堵,章郁云揉揉太阳穴,给梁京拨电话,一直到系统语音提示对方无人接听,他才收线了。
起初没当回事,想着她可能一时没看手机,或者在老太太那儿,或者洗澡磨磨蹭蹭。
他暂时没闲心去想她,父亲那头,他确实得到场。
等车子越过交通淤塞,安全抵达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章郁云进特护病房的时候,会到晏云,第一句话是,“情况如何?”
再一句:“通知爷爷了嘛?”
傅安安第一时间通知晏云的。用过晚餐后,你爸爸说想泡个澡,你知道的,他那个身体,如今过高的温汤都不能够的。
好在一切都还好,入睡前,药也是按时吃的。
等傅安安在洗漱回来,人就不省了。
眼下还是没醒过来,今晚是度危期。
章郁云一面听着细枝末节,一面在傅安安面前踱步,他消声片刻,“晚饭吃了些什么,药又在哪里?”他的问话没有主语,声音也透露着十足的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