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圆圆,她必须跟着我。有名有份的那种!”
“孩子的事,范律师也在,我不介意现在就宣布我的子女继承权。也许当初爷爷替我相中兰舟,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从前我同爷爷迂回了,说可以有叫他满意的法子。
走到今时今日这地步,我发现我做不到了,更是怕圆圆受不住。”
所以,我宁愿一辈子不要孩子。倘若不能保证,生下的孩儿是健康无忧的。
章郁云的话说完许久,章仲英徐徐起身,范律师搀着。老爷子饶是不稳重心,还是抄起茶几上的茶壶,咣啷砸在几案上,支离破碎,茶汤四飞,有块瓷片差点擦到章郁云脸上来。
他颤颤巍巍地下逐客令,赶他们父子俩走。
“在我正式闭上眼之前,你们的过结,一个字都不要透给我听了。”
章熹年由司机送回来的时候,傅安安听到庭院里有引擎熄火的动静,特地挑开重重的纱帘确认了一眼。
随即就一脸素净,一身睡衣地下楼去接章熹年。
司机把先生送到楼下玄关处,傅安安正好也到了门口,她殷勤地给他脱鞋、换鞋。
章熹年一脸疲色,手来撑傅安安的掌心时,也满是冷汗。
“都说了,叫你不要去不要去。你这身体,如今出趟门,像打仗一样呀。”
“行了,有这个唠叨的工夫,不如去给我放洗澡水,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