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马上就被前辈惩罚哭了。

沈陆扬自食恶果,能坚强:“我的课堂状态对言活泼……许多,以此和学生保持近距离的呃……处。”

沈陆扬手像个废物一样毫无反抗之,能一边用运动鞋抵住谢危邯的皮鞋,做出微弱反抗,一边哑着嗓快速说完自己的台词:“……让学生可以随时放松地找我查缺补漏,以弥补我课堂上的不足”

一段话说完,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虚脱了一样靠在椅上。

主任今天没戴眼镜,也没仔细看他,听完立刻拍手附和,还把这段话记了下来。

紧跟着又随机抽取了一位幸运老师上前演讲自己的ppt。

沈陆扬的运气终于来了,这个人不是他也不是谢危邯。

45分钟度秒如年。

这节汇报别的老师听得怎么样沈陆扬不知道,他听得印象深刻。

毕竟他体行地向世人证明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下课后,等教室里的老师都出了,沈陆扬才颤颤巍巍地趴到桌上,又蔫儿又“精”地说:“等会儿再走吧,谢老师……”

谢危邯温柔地捏着他后颈,低笑:“好。”

……

为那一滴信息素,沈陆扬蔫儿了一天,晚上才算恢复精。

和詹静妙他排练完,谢危邯自地邀请沈陆扬他那里住。

沈陆扬里有计划,用“我妈今天找我有事,明天”做借口,拒绝了。

他是这么想的,总这么两手空空地过,每次的吃穿用度都是谢危邯的,就算差不多高,他也是矮了几厘米的,总有不方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