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脸色未变,只是扣住他的手忽然使力,沈陆扬立刻像断了腰的兔子,没骨头似的趴摔到他怀里。

沈陆扬脸皮一热,没面子地想坐直,又被轻易地按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两个人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好几次贴了不该贴的地方。

沈陆扬喉咙发干,烦躁升级,没走大脑地强调:“你他妈别按我腰!”

话出口就后悔了,刚要道歉。

绝对的地位被挑衅,谢危邯眸色深深,另一只手忽然卡住他的脖子,略微使力。

上下翻转。

沈陆扬像只待宰的兔子,被按住喉咙顶住腰,一米八多的个子,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但脖子并不疼,维持在控制行动和微妙的惩罚之间。

为最特别的猎物准备的特权,哪怕大脑被不悦占领,也是生效的。

谢危邯欣赏着躺在地上狼狈挣扎的人,像在看一副世界名画。

仔细,耐心,探索。

沈陆扬第一次被用武力压制,整个人懵了几秒。

以往的每次亲密,谢危邯都会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就算做决定,也是引导他。

这次不一样,对方真的在动气。

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