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的大脑是不是都用来装内向了,怎么这么笨啊,小呆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令其疯狂之前,先让其膨胀。还有,将欲夺之,必先予之?”

小呆瓜蔚雨还是不明白。

谢非鱼快崩溃了:“……哎呀,我直说吧,允诺程有目的,他想对你深哥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

“那是做什么呢?”

“做夺人性命,做物尽其用...又或者是做..少儿不宜...?”

“真的么?”蔚雨终于听懂了,直接激动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谢非鱼这边还没感觉完,蔚雨那边就已经快要跳起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真得是太好了!”

“那深哥真得会高兴死的!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谢非鱼:“.......”

允诺程纤长的手指插在林深柔软的发丝之间,鸢蓝色在白嫩之间色彩鲜明,偶尔的一下撩.拨,酥的林深骨头都快麻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躺在允诺程的腿.间。

原本因为酒精的燥热,他过来的时候就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纤细的脖颈像花枝一样的从里头探出来,倚靠在允诺程腿.间的时候被无限拉长。

如同让人一摘芳泽的献祭。

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允诺程的面前。

后脖颈处的脊骨因为少年的消瘦微微突出,允诺程的指尖每每穿插过发丝的时候,都会碰触的到。

少年的体温染上来,像好几次用蛇尾将他卷起来时的感觉一样。

那么真实、那么热烈、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炽烤着允诺程身上的每一块鳞片...

“林深,和我进屋吧...”

男人的言语像是泉水漫进林深的耳畔,柔软又极具冲击力,林深几乎是在顷刻便抬起了头,迎着男人淌下来的视线,错愕的迎了上去。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今晚的允老师很不对劲,允老师什么时候这般对他过?

以前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也没有不让靠近过,但是这般温柔、这般毫不拒绝,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允老师身上好热啊。

林深就靠在允诺程腿间短短十几分钟吧,就出了一身的薄汗。

身上还裹着允诺程的毛毯,他的细汗就出的更多了,不一会儿小巧挺立的鼻尖上就缀满了莹莹水珠。

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晕眩的很,但允诺程又过于异常,激得林深不得不保持清醒,所以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就处于一种,一会儿晕沉一会儿清醒的状态。

允老师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生病会让人脆弱,所以对他的态度才变了?

林深有些想不通,但是允老师让他跟他进屋的话,林深却也听得真真的!

居然还有这档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