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允老师今晚有些不一样。
听话的可以,比起平时的冷淡冰冷,今晚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体热、温柔,他耍无赖也不责怪,也没有因为他的任何行为而做出拒绝,就好像林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怎么回事?
允老师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乖....
……
“哎呀,你别动。”
在林深与允诺程身后的远处草垛里,谢非鱼高度警惕的目视着前方,目光里正是林深与允诺程两人裹在一张毛毯下相互依偎的身影。
震惊的他下巴差点掉地上。
在林深离开酒桌的时候,一旁的谢非鱼就拉上蔚雨跟了过来,看着林深踉跄的朝着允诺程的房屋奔赴而去,就像是在应一场久违的约会,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好几次,蔚雨都想出来扶住趔趄的深哥,但都被谢非鱼以榆木脑袋这个四个字给阻止了。
“非鱼哥,咱们走吧,这样偷看真得不太好啊,被深哥发现怎么办啊?”蔚雨嗫嚅的拒绝,浑身都在拒绝,时不时的乱动一下。
谢非鱼:“榆木脑袋,你不懂,我这是在保护他!”
“你知道允诺程这个人有多危险吗?咱深哥又喝醉了,你看看一路过来踉跄的,有几次险些摔倒,就这也阻止不了奔向危险的步伐。”
“你说他怎么就喜欢上允诺程了呢?是不是被允总下蛊了?”
“什么,深哥喜欢允老师?”蔚雨像是第一次听说,直接惊呼出了声。
吓得非鱼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个呆瓜你叫什么叫,允老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怕他听不见?”
蔚雨唔唔的应声。
非鱼才拿开手:“你这是什么反应?你才知道?”
蔚雨又重重点头,他真的才知道,以前深哥是和他打听过允老师,但是他也打听过S.A.S啊。
非鱼:“…………行吧,你这么呆,不知道也正常。”
蔚雨:“…可是……非鱼哥你说允老师很恐怖,可是他人很好啊,他哪里危险了,又怎么可能给深哥下蛊。
“你看看他对深哥多好,又是给他裹毛毯,又是摸他头的,深哥躺了他腿间也没阻止,允老师有腿疾啊,多少年了都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连他的秘书苏雀都没有呢。”
蔚雨的反应很强烈。
把非鱼懵的不行:“…………”
允诺程是他们的命.根.子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的维护。
“所以这才奇怪啊?你好好想想,允总平时对林深是什么样的,而现在又对林深是什么样的?”非鱼反问道。
蔚雨歪着头想了想:“一开始的时候对深哥很冷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出来替他解围,后来两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允老师对深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我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是允老师生性冷淡,不苟言笑这一点倒是自始至终没变过。”
“是吧,”
非鱼接上,“而你再看看允总现在是什么态度,从林深站在树旁出现开始,他就让他过去,然后任由林深趴在他的双腿之间,贴的那么近注视着他。”
“现在又给他裹上毛毯,那是允诺程的贴身之物啊,一个生性冷淡毫无感情的人,会把他的贴身之物给其他人么?”
蔚雨:“所以...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呢?”
谢非鱼:“.....”真得是笨的可以,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蔚雨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