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楼上,银欢握着酒杯,斜倚护栏而坐,看着街上人流。
他目光幽幽,似有走神的意思。
常夕饶踏着阶梯上来,瞧了瞧那空荡荡的大台,过来直接拿了个酒壶,坐在银欢身旁仰头饮了口。
他侧头瞧到银欢的神情,便问:“在想陆漪?”
他倒是难得见对方独自一人待在这,平时哪次不是将这里弄得声色犬马,载歌载舞,逍遥快活得很。
银欢垂眸呡着酒,反问:“她最近如何?”
常夕饶挑眉:“承认喜欢她了?”
银欢没答,起身去到桌旁给自己倒着酒,他抬眸看了对方一眼,道:“你最近似乎挺自由。”
他回来坐下,继续道:“怎么?襄锦夜不再管你?”
提起襄锦夜,常夕饶脸上便露出厌烦:“没事少提她,谁知道她最近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银欢闻言勾唇:“她果然不管你了。”
常夕饶低头看着手中酒,不以为意道:“你这酒的味道倒是不错,可有多,让我带回去一些。”
襄锦夜爱如何便如何,她若能自此收手,那再好不过。
现在的他,乐得自在。
此时的常府中,襄锦夜因最近总是累得慌,几乎影响到正常生活,她便让小谷给她唤来府医看身子。
望着府医给她号脉时的复杂神情,她问道:“怎么样?”
府医再三确认后,起身道:“少夫人这是喜脉。”
襄锦夜闻言怔住:“当真?”她嫁给常夕饶四年,她的肚子从未有过动静,她甚至都没再想过此事。
一旁的小谷闻言,不由惊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