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道:“这种小事,老夫不会搞错,但是……”
襄锦夜不安起来:“但是什么?”
府医稍顿,道:“但是少夫人这脉象极其不稳,这孩子怕是难保。”
襄锦夜变了脸色:“这孩子留不下?”
府医道:“也并非绝对,但少夫人平时要十分注意保胎,容不得半点马虎,更不可有稍剧的活动。”
襄锦夜抚着自己的肚子,动作轻柔。
怀上孩子,对她来说是意外之喜,她却从未想过作为习武之人的她,想要保住一个孩子并不容易。
她道:“你给我开保胎药,只要效果好,苦的臭的都行。”
府医应下:“是!”
待府医开好药,她又马上吩咐小谷:“赶紧去抓药熬药。”
小谷应下,跑着离开。
为保住少夫人的孩子,小谷是折寿都愿意,她的速度自然极快,没多久就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过来。
襄锦夜接过,直接大口喝净,随即吃了颗蜜饯。
这些日子,她因为疲乏,总是没有出门的兴致,这下为了保胎,她就更是不愿乱跑,便早早入了睡。
就连睡觉,她都下意识不敢乱动。
夜半时,房门被推开,一身酒气的常夕饶进入。
去到床边,他借着月光打量她那张娇嫩妩媚的脸,因好一段时间未见,他不由对她心生那种念想。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认为自己需要忍。
他掀开被子就覆上去亲她。
襄锦夜陡然被惊醒,看到是他,便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