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玉璇拦住的陆漪不由焦心不已,只恨不得将那唆事的温郑清给嚼碎,这温家,没一个好人。
她便朝温玉璇骂了声:“你们温家,都是无耻小人。”
温玉璇被骂并不生气,她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必要与这么一个被养残的小人物计较,只瞧着场上的情况,等着杨寻瑾的威信大大受挫。
熙华帝听着其他人私语的话,并未急着下定夺。
他见杨寻瑾的脸色渐渐有所好转,便又问:“国师这是怎么了?”
杨寻瑾睁开眼,眸底已是一片清明,脸色只剩微白。
许是因为知道陆漪在后头,他的目光朝后微转了下,便站起身道:“如齐安侯所言,是心疾。”
他的声音透着丝虚弱,但极为平静。
听到他的承认,其他人就平静不下来了,尤其是温郑清,眼里不由放了光,透着难掩的愉悦。
熙华帝立即问:“你何时得的心疾?之前不一直是好好的?”
杨寻瑾的目光投在温郑清身上:“这还要问齐安侯。”
温郑清本是极为舒缓的神色微僵,不知这小子是打算玩的哪一出。
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齐安侯?”熙华帝便也看向温郑清,“这与齐安侯有何关系?”
“因为微臣的心疾,是出自温家人之手。”杨寻瑾淡淡地说出的话,让场上更像是炸开了锅,皆惊诧不已。
温郑清马上便问:“国师何出此言?”
杨寻瑾稍默后,忽然道:“将陆漪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