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理由怀疑,这件斗篷是管家特地为时飞准备的,并不是城堡里以往的存货。
因为凭借他毒辣的眼光,这件他穿起来又瘦又小、极不合身的粉斗篷,尺寸同时飞那个死女人几乎一模一样!
强忍着辣眼睛的款式和颜色,塞西尔一抖一披,将自己——准确的说是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的罩了进去。
以防接下来的时间里相处太多,叫时飞记住了他那张辨识度超强的麻子脸,等她酒醒后也忘不掉。
折腾完这些事,时飞那边已经倒完了“水”。
她小心的把酒瓶放到一旁,端起杯子,就要往嘴边送。
塞西尔赶紧抢了上去,一把夺过了时飞手里的酒,放到了一边。
“你干嘛呀。”
时飞不满的咕哝道,声音却在酒精的作用下软软麻麻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这是一个迥然不同的时飞。
塞西尔心头一震,紧接着就是一痒。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死女人,和之前醉倒昏睡时不同,现在她依旧可以交流、可以互动,就是……思维有点迟钝,行为有些幼稚?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时飞好可爱啊!
塞西尔勉强压下心里的尖叫,过热的大脑里还记得一点布莱恩的真诚告诫。
他回顾之前的种种行为,虽然展现美貌彻底失败,但和时飞作对,似乎不难?
这么想着,他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劝:“这是酒,不是水,你不能在喝了,我去帮你倒杯水。”
过去的783年里,塞西尔从未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过话,自己听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时飞,他不知不觉就改变了说话方式,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布莱恩又没有限制他的语气态度,只要对着干,怎样都没差吧?
塞西尔自己把自己说服了,腻腻歪歪的看向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