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漓照旧起了个早,不同的是扛了个麻袋往镇上去。
到了酒楼,她把口袋打开,是一袋子的冬笋,壳儿还是剥好了的,剥了壳儿的笋子储存不了多久,但是今天就要用,所以她才给剥了。
“秦漓,你咋带笋子来了?这玩意儿都没啥客人吃。”一名正在剥蒜的厨子见她来了,兜着蒜过去和她说话。
秦漓一边把笋子往盆子里腾,一边闲问道:“那你们以往是咋做的?”
“就切片煮个汤呗,或是炒啊,吃了胃里闷的慌,吃个新鲜劲儿就过去了,镇上的人有银子,哪里会吃这玩意儿折腾自己啊。”
笋子若是没有好好处理的话,吃起来确实觉得闷,胃里感觉不舒服,就好比是羊肉鸭肉之类的,没有把它的膻味儿去了,吃起来就难受。
当地的百姓不知道笋子怎么做,所以哪里舍得费食料去做,最多是放点盐和油去炒,更不甚的像煮青菜一样白水煮,自然是不知道它做好了的美味劲儿。
“你甭管,来看着我做,也能学两手。”
一听有这等好事儿,刚来上工的厨子一并都围了上来。
秦漓分别做了猪蹄炖冬笋、冬笋烧鸭、冬笋红烧牛肉。原本是想在做油焖冬笋和香菇冬笋鲜肉饺的,但是笋子已经不太多了,她想着待会儿还得做一些给客人试吃就只做了三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