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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珝还在担心自己出恭问题,好在接应的人员很快就到了,还有了一辆车子和随行的军医。她总算能爬上车子里,躺着养伤了。

辞别高昌国王,带着自家的兵马往陇西赶,脚上还没好。这肚子疼地冷汗直掉,来月信之前七八天,去冰天雪地里滚了一遭,这下真是要了人命。打发了身边的人,去火头军那里弄个热盐包过来。

韩嘉树怕柴珝闷着了,下了马,钻进了车里叫:“白毛!”

却看见柴珝脸色苍白,头上冒着冷汗,他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柴珝对他笑了笑道,不过笑比哭还难看。

“怎么会没事儿?你脸色难看到这样的地步!是不是脚上不好了?我去叫大夫!”说着那货就要爬下车。

“回来,真没事儿!我就是肚子疼。”柴珝说道。

韩嘉树挠挠头:“不可能啊!你有没吃什么东西?怎么会吃坏肚子?”

柴珝的贴身女官,撩开帘子也没看,就说:“殿下,盐包来了,快敷一下!”

柴珝接过盐包压在自己肚子上,韩嘉树看着柴珝愣了半晌喃喃道:“殿下?殿下?”

柴珝没心思理他,抱着热盐包,靠在车壁上。韩嘉树恍然:“你……你到底是谁?”

“我姓柴名珝!”柴珝闭上了眼睛,她身边的护卫,看了一眼韩嘉树:“都是你!弄得殿下受了那么大的冻,疼成这个样子。”